你听过或看过哪些变态故事
2005年随着中考结束,我们庄上和我一起上学的8个同龄人都各奔东西,而我却没有考上高中,即将成为全庄唯一的一个复读生。
以前8人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因为我们住在离初中最远的小镇,大概有16公里远。所以自然形成了一个小队,里亲切外安全。
随着他们都毕业,而我一人落单于这座孤校。这所学校前身是一片乱岗,所谓乱岗就是胡乱丢弃动物死尸,或者丢弃无名人尸的地方,学校大门左侧原本有两座坟营,后来本平了,但没有迁坟,每到每年梅雨季节时,棺材板上的黄土都会被重刷掉,露出惊红的棺材板。清明时节还有后辈过来烧纸上香。学校围墙后面还有个很大面积的坑哇地,夏天时总会是湿答答的积水,夜晚会想出各种鲜亮的叫声。而学生的宿舍就在这里,和外面哇池只隔一墙而已。学校的宿舍总是没有人住,可能他们都是离家很近不需要住校吧。
8月的一天,我一人带着学费和张桌椅,随意的搬进了一间在补习的班级,等待这个班级的班主任找我谈话,结果听说去了县城,第二天才等到,然后说了下基本情况,就就在了这个班复读。
复读的上半学期一眨眼就过去了,而我却和班主任家的孩子混的稀里哗啦,又忘记了自己是干嘛的。跟着他们偷过学校的图书,结果被校长满校园追跑,最后扔下图书(三人没人提一捆,逃亡太重),顺着撑墙的楼板翻墙而去。他们买了5把没有开刃的砍刀,给我一把但我从没有带过,他们用砍到砍完了学校路边刚种的树苗,砍断了村上栓牛的牛绳,迁走了人家的一头老黄牛。这两件事我完全没有参与,一来这已经不是闹着玩的事了,二来我也是在人家找到学校才知道的事。
就这样上班学期结束了,除了语文课什么课都没有去认真听过,因为语文课是班主任带的,上课间不好开小差,搞小动作。
我不想对不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爸妈,成为笨蛋的笑话,转入下学期后,我将课桌搬到了两台旁边,一人独立。
因为初一初二初三以前都没有认真学过,所以我将初一到初三的所有课本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所有习题做了一遍,又买了一套卷子。下半个学期的晚上我基本上都是在教室度过的,看困了就趴着桌子睡,睡醒了就起来接着看。记得有次晚上突下的狂风暴雨,像是要吞了教室,教室的窗户全被吹开,暴雨伴着猛烈的大风将窗上玻璃狠狠的打在墙面上,猛烈的就被击碎!睡梦中的我吓得被击醒,夏天的夜晚的风也有寒风般的刺骨,一个人的教室让你毛孔悚然。
学校回家有条小路,路经田间小河,河边河坝处有块墓地,晚上回家想快点到家,就要硬着头皮走这条路,夜里一个人从那里走过,跌倒都要顷刻间跳起。经历过的人自然懂得心跳的速度,什么叫一口气,就是一口气跑完10里路不敢停的那口气。
本人真实故事,读书那会暑期工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件感觉特别变态的事情。那是一家酒店,一起的男男女女有很多,当时大家年纪都比较小,一起呼朋唤友到一个广场上去玩,聊天听音乐。突然有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孩站在我们面前伸手找我们要钱,或许是我们看起来比较稚嫩好说话,在我们没有谁给他钱之后他站在那不走像是一定要跟我们讨到钱不可的架势。那会脾气冲心想年纪轻轻不工作找别人要钱,挺看不起的,实在忍不了了就回了他一句“可以自己去挣钱啊,干嘛找我们要?”说完这句他就走到旁边的道路上了,我们也没有再理会,谁知道就在我们走着走着他突然走到我们前面脱下裤子,把生殖器官露在我们面前,那会才十几岁连朋友都没有谈过,吓坏了。幸好一起同行的有男同事在身边保护着我们,但是这也成了我人生经历中感觉特变态特无耻难忘记的一件事。
原单位的老煅工,因在外面和一女发生了一次打情骂俏,正好被后妻知道了,在经过了十几天没有结束的辱骂后,在一个早晨,开启了气锤,把自己的头放在气锤下,然后用一只脚踩在下面的操作杆上……半小时后,有人感觉气锤工作声音节奏不正常,没完没了不停顿,进去一看,血浆四溅,哪个人头整个没有了,人还坐在凳子上,一个脚还在操作杆上踩着,气锤或者急速的没完没了的重锤,惨啊!
小的时候,我们住在小镇上,都是那种一排排的平房。在这片平房的范围内,所有差不多大的孩子基本都是互相认识的。每到放学的时候,我们一群小孩都会聚集在一起,打闹、嬉戏,直至很晚。
在最靠近马路的那排房子旁边,有个很大的油库,这里存放着供矿上汽车和设备使用的各种油料。为了保证安全,在油库的四周砌了一个很大的院墙。我们这群小伙伴很调皮,经常傍晚趁着油库工作人员下班的时间,翻过院墙,在大院子里面奔跑、追逐。大人们觉得院子里总比外边玩安全,也都没有管过。
在院子靠近平房的那一侧,我们经常会跑过去“寻宝”。因为,隔着院墙,平房那边的人为了图省事,经常会用铁锹扔一些生活垃圾到院墙里面。现在想来,着实有些不讲卫生。但是,对我们这些孩子们来说,就会经常在这些垃圾里面找到各种有用的东西,比如说糖纸、画片、破损的玩具等等。
有一天,有两个小伙伴捡到了一个像气球一样、橡胶做的东西。那东西缩成一团,有个小伙伴小心的把它展开,看样子还真像个完整的气球。只是看上去没有气球那么厚,里面还有些黏糊糊的东西。
两个小伙伴争抢着要吹这个气球,最后强壮者抢到了,并且成功吹了起来。别说,还真的吹出了气球的形状,只是这玩意是长条状的,不是很圆,靠近顶端还有个像奶嘴一样尖尖的东西,很是怪异。一个聪明的小伙伴把吹起的气球的一端用橡皮筋扎了起来。这样,所有人都开始争抢气球,用手向着天空推送、有的还用嘴不停的向上吹气。一群小伙伴难得发现了一个新的玩具,玩的真是不亦乐乎。后来,这个气球掉到了地上,被尖锐的石块刺破了,大家好一阵难过,寻思着什么时候才能再捡到这么好玩的气球?
《变态的航海生涯》
一大早,船上大管轮找到我:“铁子,你力气大,帮帮忙!”。
大管轮让我跟他一起把船舶主机的地脚螺栓一个一个地上紧;我傻兮兮地感到不解:“那干嘛昨天晚上要把它松开呢?”,大管轮惊奇了:“昨晚是谁松开了地脚螺栓?”,我理所当然地回答:“二管轮叫我帮他松开的!”。
大管轮呆住了!大管轮跟我上好地脚螺栓,转身就去了公司告状。
原来,二管轮昨天跟大管轮吵了架,晚上半夜,二管轮热情地请我吃宵夜,然后,请我帮忙,偷偷摸摸地把主机地脚螺栓统统松了一遍。幸亏大管轮每次开航前都是检查地脚螺栓,不然,那可是船毁人亡!
这就是我们的二管轮!
船上的主机,像几层楼房一样高的柴油机,相当于汽车的发动机,由大管轮主管。
二管的长相,就跟周星驰电影《功夫》里,斧头帮里那个一斧头把冯小刚的腿飞断了的黑社会二哥一个模子样,极富个人魅力和流氓习气。
公司安排船员分批到医院检查身体,我跟二管在同一批;护士给每个人发了一个塑料杯子验尿……
二管去厕所回来后一脸的坏笑:“我撸了5毫升精液在杯子里……”。
据传说,我们可爱的护士小姐皱着眉头,轻轻地晃了晃杯子:“奇怪!这浓度,有点大!”。
二管是四野部队南下干部子弟!据他说祖籍老家是辽宁省海城人氏,跟张大帅是老乡,长得也是高大威猛!我一上船就把我拉做他的小弟,他大我十几岁。
司务长让大厨买了十几只活鸡回来;二管挑了一只最肥的母鸡,然后在餐厅当着好多船员的面,就把那个母鸡给强奸了……
船长气极了!恨不得活剥了二管,但是也不敢多说:“二管,这一只鸡你拿回去一个人慢慢享受吧!”。
二管就是这目的。
可怜那只肥大的母鸡已经被二管蹂躏得半死,接着就是先奸后杀!一命呜呼……二管自己做的湛江白斩鸡堪称一绝!
你们说!二管是一朵奇葩吗?
给网友们讲个故事,或许有人知道。不知是否变态,还想试着讲出来,这是一个武林故事。
故事发生在1948年前后,东北有个大刀王杀过特种兵王,曾经国内东西南北的四大绝顶高手之一。这里讲的就是刀王炼功的故事。
刀王炼功在夜晚的黑屋子里面,用左右手拿着筷子挟蚊子。练到一挟一个准时再用大刀将纹子劈成两半。功夫不负有心人,刀王成功了。在为弟子示范时的黑屋里面,用筷子挟着了一只蚊子,然后让弟子取来树叶子挤出来的绿色计液,将蚊子的一条腿粘上绿色汁液给放飞出去。刀王挥刀劈去,然后弟子掌灯,果然在地上发现了半只腿上粘有绿色汁液的蚊子。弟子差一点吓傻,只于真实度如何,应该是无风不起浪。就是传奇应该是一一变态,有失常理:黑夜丶筷子、蚊子丶大刀丶速度、两半一一小变态吧!
分享一个明朝疑案——无头女尸案。
明嘉靖初年,河间有个商人郭春,他撇家出外经商,与妻整年难得一见。
这一年清明,他想着为双亲扫墓,萌生归家之念,便提前写一封书信,让同乡捎给妻子。
郭春安排好生意,随后动身,于清明前一天抵家,此时已是深夜。他叩门,妻子不应,用力推一下,门竟未栓,开了。他想妻已熟睡,或许是忘了关门,便轻唤妻名,摸索着去床边。依稀可见妻仰卧在床,推她却不动。他察觉有异,附身再细看,竟是一具无头女尸。
郭春大骇,魂魄尽散,遂连夜奔走岳丈家告知。岳丈悲痛欲绝,揪住郭春不放,痛斥道:“你在外常年不归,怎么刚回来我女就被害?”郭春无以回答。
岳丈思来想去,愈觉女婿可疑,便去告了官,言女婿有异心,在外乡寻了新欢,故将结发妻杀害。
县令闻听有理,便命衙役将郭春捉来审问。郭春拒不承认杀妻,县令便用酷刑,重责二十大板,郭春文弱之躯难以消受,只得违心供认杀妻。县令又问死者头颅何在?郭春随意答道,丢在了某处荒郊。县令命人去寻,未果,便以为被野狗吞噬,由此结案。郭春被判斩刑,入狱,待报府衙和刑部,批复后问斩。
知府接到案卷,仔细审阅,认为审案未免牵强草率,女尸之头颅断定为野狗吞噬,实属臆测,并无证据。于是,案卷驳回县衙重审,当务之急是搜寻头颅。县令遂派出全部衙役,在郭家周边探访搜寻。
或许天佑郭春,此时偶发一件意外之事,竟让案情发生了惊天逆转。
郭家西去三里之遥,有个姓张的财主,其妻近日新丧,墓穴却被盗挖,值钱之物被洗劫一空。查访的衙役闻讯而来,将棺材打开,见里面并无尸身,只有一个女人头颅。衙役忙禀知县令,县令亲带郭春及其岳丈来辨认头颅,并非郭妻。县令立即拘押张财主审问,财主见事已败露,未及用刑,便供认不讳。
原来,郭妻曾为张财主家做过针线活,女人水性,竟与张财主一见倾心。财主贪涎其年轻貌美,视结发之妻若糟糠,竟萌生恶念,要除掉发妻,与新欢做长久夫妻。
听说郭春近日要回家,二人密谋后定下毒计,赶在清明前一日实施。张财主将发妻残忍杀害,身首分离,将尸身置于郭春家里,嫁祸于郭春。再宣称其妻因急症暴亡,只将头颅入棺下葬。如此,同时除掉发妻和郭春,真可谓一石二鸟!
然而,天不容奸,张财主及郭妻罪行终得暴露,二人均判斩刑,害人最终害己。郭春获释,洗清罪名,后又寻一良善女子为妻。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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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事,一个女人特别风骚,她老公在外面打工她就在家偷偷找了个情人夜夜寻欢,她老公知道后也管不了就假装不知道。可这也没满足她,过了一年后她竟然又找了第二个情人开始了一女三夫的淫荡的生活。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找新情人的事被人们知道了,可奇葩的是她老公没生气她老情人生气了,她老情人认为她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呵呵,所以他为了出气竟然理直气壮的把女人的新情人给杀害了,当然他最后也被警察抓去枪毙了。这时女人的老公高兴的回来了,兵不血刃铲除了两个仇敌。从此女人害怕了开始痛改前非好好和她老公过起了小日子,你说这女人的两个情人冤不冤?用两条命帮女人的原配老公挽回了放荡的妻子,呵呵。
“你也喜欢这篇小说吗?然而作者却是很久以前就自杀死去的人!”
小说家夏目写下这句话后,就自杀了。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选择跳河,跳楼,或者吃安眠药,而是将一颗十厘米长的满是铁锈的铁钉钉入了自己的脑内!
凑巧的是,小说中的主人公和他的死法一模一样。
这本小说他写了十年,一直无人问津。
十年间,他没有工作,没有女友,没有亲朋,就像他无人问津的小说一样,他也无人问津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十年前,他还不是一无所有,他有父母,有女友,有朋友,还有一份足以为生的工作。
可是自从他开始写小说之后,他逐渐失去了所有。
爱慕虚荣的女友最先离他而去,然后所谓的朋友也视他为异类,工作也丢了,他们笑着说:“就凭你,也想写小说?”
是的,就凭他,也想写小说!
二十年来默默无闻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在黑暗中努力挣扎,但是他也有梦想!
即使卑微如萤火,也想让人看见一瞬的光明!
他相信自己只是一时的怀才不遇,那些嘲笑他的人,总有一天会被他嘲笑回去。
他夜以继日地写下去,写了一本又一本,可是每本都是扑街的结局。
在如今ip大火的网文界,他始终是个透明人。
但他觉得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也能登顶封神,年入千万。
可是最后他等来的,并不是封神的喜讯,而是父母暴亡的噩耗。
这些年来,只有父母支持他的梦想。
他们只是辛勤工作的普通小市民,但是为了他的梦想,起早贪黑毫无怨言。
他们把所有的心血都投入到自己的儿子身上,他们始终相信儿子是可以成就大事的人,而不会像他们一辈子碌碌无为。
但是,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一天……
看着面前上百万的保险赔偿金,夏目低着头无声地哭泣。
这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东西,从此以后,他真的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大概是因为无牵无挂了,所以他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琢磨小说上。
这一次,他想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妙设定,他相信自己只要把这个脑洞写成小说,一定可以成为大神。
于是,他动笔了,这一写,就写了十年。
十年后,他的小说终于要完成了,只剩下结局未写。
他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出房间,点了一根烟蹲在马桶上,思考如何安排这个结局。
突然,一阵门铃声响起。
自从父母去世后,这门铃一次都没有响起过。
他强忍住屎意,激动地穿好裤子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警察。
他向夏目说明了来意,原来是来调查十年前他父母暴亡之事。
夏目有些奇怪,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年了,应该早就销案了,怎么还会有人前来调查?
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他还是仔细回答了警察的询问。
送走警察后,他突然冷冷一笑,回到自己的房间,动笔写最后的结局。
就在刚才,他突然想到一个完美的结局,一个可以让他成功封神的结局。
但封神的同时,也是他人生的终点。
他选择和主人公以同一种方法死去,这就是小说最后的结局,一个跨越虚构与现实的结局。
果不其然,在他去世后,人们将他的遗稿出版,瞬间引起巨大反响。
人们都说,他的小说是一部神作,说他是一个热爱文学的痴人,这部小说是用他毕生的心血写就的。
人们不厌其烦的推崇他的悲惨人生,解读他的故事情节,分析他的小说人物,甚至还形成一个专门研究这部小说的学术流派:夏学。
与此同时,他之前所写的那些扑街的小说也被人找出来一一出版。人们看完后都不由得感叹这个才华横溢的作者英年早逝。
一时之间,他的声名达到了鼎盛,有人为他制作了蜡像,后来又为他建了一件纪念馆。
纪念馆落成开馆那日,来了一位全身黑衣的男子,如果夏目还活着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个人就是那天来找他的那个警察。
如今,他站在夏目的蜡像前凝视许久。
“你也喜欢这篇小说吗?”身旁有人问他。
警察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陈旧的笔记本。
这是他在夏目的遗物中找到的,里面写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例如,夏目父母的死亡真相。
其实他那天去找夏目,全是因为他发现夏目父母并非暴亡,而是蓄意谋杀!
其中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夏目本人,因为这件事情的受益者,只有他一个。
而这本笔记,刚好证实了他的推测。
笔记中写到:“我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爸妈的积蓄已经被我花光,没有钱的话,我就不能写小说了,我用最后的钱偷偷为他们买了保险,受益人全写的我的名字,然后杀了他们,这笔保险赔偿金足够我用来写小说了,爸妈那么爱我,那么想我有出息,那么为我去死也应该是没有怨言的,只要可以成名就好,这不是他们一辈子梦寐以求的吗?谁甘心做一个普通人啊?”
之后所写的,基本全是他创作小说的过程,可是最后,却是他写给警察的,也正是这段话,让警察没有上交这本笔记。
“我知道你已经怀疑我了,我也不打算隐瞒,反正我会用自己方式偿还我的罪过。以命偿命这样就可以了,不是吗?
可是我的小说还没有写完啊,不过就算写完了,也不会有人看的。因为这篇小说连我都看不下去,十年了,就写出这样的垃圾,果然我是个没有天分的人啊!
就凭我,也想写小说,真是可笑又可怜。
但是我也有梦想啊!即使卑微如萤火,也想让人看见一瞬的光明,很久以前我是这样想的。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萤火之光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的,巅峰之路是由鲜血所铺就的。
但光有别人的血是不够的,最后还需要献出自己的生命,就像古代那些以身祭剑的铸剑师一样。
如果我死了,一切都会不一样吧,即使是垃圾也会被人当做至宝吧,毕竟有很多人,死后方生……”
死后方生?不过是一个疯子而已,警察冷笑着合上了笔记本,划了一根火柴将它点燃。
刚才问他问题的那人诧异望着他,警察转头对她说道:“我也喜欢这篇小说吗?或许是的,然而作者却是很久以前就自杀死去的人……”
他将燃烧殆尽的笔记本扔到地上,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灰烬在纪念馆中四处蔓延,突然升高的热度,让夏目的蜡像有些融化了,例如他的眼睛。
问话的那人被儿子拉住了手:“妈妈快看,他好像在哭啊!”
他在哭吗?母亲抬头去看,似乎真的再哭。
你当初所要的如今不是都实现了吗,为什么还要哭呢?
母亲叹息一声,牵着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一座哭泣的蜡像,供人瞻仰……
二舅家新房上梁,我和母亲去喝喜酒。
几大桌子的宾客正吃喝的高兴,突然靠院墙的几桌客人一阵大乱。
大家应声看过去,原来是院墙隔壁有一些污秽的东西不时飞过来。
酒菜不能吃了,一些宾客的衣服也沾了脏,很多人都气的破口大骂。
做为主人的二舅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他跟宾客们道了几句歉,就拿梯子爬上院墙和邻居对骂。
“王桂英,我XXXXX!你平时跟我瞎胡闹,我也就忍了。今天你当着这么多人跟我过不去,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二舅站在梯子气急败坏的骂道。
“吴明宏,你有胆子就试试!你一天不把事情解决好,老娘就一天不放你!”对面传来了一个妇女的骂声。
二舅家农村的房子是挨着隔壁建的。
以前房子一样高,下雨天各家屋上的雨水顺着瓦片流进各家院里。
可二舅拆了旧房起新房,新房比隔壁的房子高了半米,角上的雨水就往隔壁屋顶上流,自然也就进了他家的院子。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流到院子里,院子里本来就有排水沟,能有什么影响呢?
但是王桂英不这样想。
原来大家都是庄稼人,靠天收成经济条件差不多,邻里关系也和睦。
可二舅这几年地里活不忙,就去城里打零工,挣的钱盖了这几间新瓦房。
有些农村人就有这个红眼病,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的好,尤其是以前觉得不如自己的。
王桂英就一直瞧不起二舅。
王桂英的男人叫陈四虎。
名字里面虽然有个虎字,实际上是只病猫。
陈四虎老实的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他胆小怕事,平常家里的事都是王桂英出头。
今天二舅摆上梁酒,王桂英存心找茬,陈四虎就躲在屋里不出头。
“陈四虎,你出不出来管管?你要是再不管,别怪我不客气了!”王桂英骂的难听,手中还不时的铲着鸡粪猪粪往院子这边甩,二舅忍无可忍的道。
“爹,你跟他啰嗦什么东西啊?”大表哥明显对二舅过于温和的处理方式不满。
大表哥拿板凳翻过了院墙,打开了隔壁的大门。
早守在门口的二表哥带着几个堂兄弟一拥而上,夺过王桂英手中的铁锹,上去就是一顿打。
好在村里几个干部也在场,就把众人给拉开了。
王桂英说要报警,村书记许红星讥讽道:“王桂英,你还有脸报警?人家摆酒你泼屎,打了你也是活该!你今天要不向吴老二道歉,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桂英哪里肯道歉?
她见所有人都数落她的不是,当场就气的要撞墙自尽。
好在在场的人多,把她给拦住了。
这时候场面僵住了,几方面都下不来台。
好在陈四虎从房里走了出来,他向二舅道了歉,还向许书记保证管好老婆,自愿赔偿二舅三百块钱,王桂英也被懦弱的陈四虎气的当场回了娘家,这事才算告了一段落。
事情过去了一年多,我又去了一次二舅家吃饭,这次是白事。
王桂英那次受了气,虽然对二舅一家耿耿于怀,但更气陈四虎的窝囊。
她天天变本加厉的数落陈四虎的无能,终于把陈四虎给引燃了。
那天二舅还在城里打工,二舅妈一个人在菜地干活。
陈四虎拿着砍草的镰刀,走到菜地把二舅妈砍翻在地。
镰刀再锋利,但限于长度,也没办法一下把人脑袋砍下来。
陈四虎当着周边惊慌失措的村民的面,一镰刀一镰刀的砍下了二舅妈的脑袋。
然后提着血淋淋的脑袋回到家里,放到了王桂英面前。
“你看看我倒底是不是窝囊废?”有胆大的村民趴在门缝上看到他这样问王桂英。
王桂英被吓的魂不附体,号陶大哭。
陈四虎得意洋洋的压了一桶水,洗干净的手脚,坐在堂屋看电视。
很快J察就进了村,逮捕了陈四虎。
法医验尸,让亲戚邻里去看。
大夏天,放了几天的人头恶臭难闻,看过的人都吐了。
吃饭的那天,王桂英没有再捣乱。
她家的门上落了锁,没人知道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