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先生的代表作?
《藤野先生》,是现代文学家鲁迅于1926年在厦门大学时所写的一篇回忆性散文。作者在文中回忆了在日本仙台医学专门学校(今日本东北大学)的留学生活,表达了深切的怀念之情。
藤野严九郎生于日本福井县,世代为医,藤野严九郎是藤野家第六代医生。他生于1874年7月1日,9岁时父亲亡故,由大哥二哥抚养。严九郎排行老三。他在读小学时,同时跟酒井藩校教师野坂先生学习过汉学。1892年4月,从福井学校中途退学,进入爱知医学校,1896年10月毕业,留校作解剖学教师奈良坂的助手。1897年5月,得到医生开业证明书。同年7月后,在东京帝国大学医学院学习解剖学一年。1901年10月,藤野应聘到仙台医专任解剖学讲师,其时藤野刚刚满27岁。他和敷波重次郎教授担任一年级的解剖学理论,他还担任二年级的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一年级的专业课只有解剖学,一年级的正副班主任大体上照例由敷波和藤野担任。班主任管理的范围很广,据当时仙台医专规定,诸如学生的学习态度、学生的管理教导、出席情况、考试成绩的统计以及教室的整理和保管,都由正副班主任负责。
1911年,东北帝国大学成立,1912年仙台医专并入,成为东北帝大医学部,所有校舍、教职员、学生原班未动。1915年决定成立东北帝国大学医科大学,藤野因学历不够,被迫于6月底提出“请求免职”,7月1日降为临时讲师,8月9日被解除讲师职务。
藤野因生活关系,认为可以搞一搞耳鼻喉的工作,到东京三井公司的慈善医院就业。1919年回故乡自立诊所,1945年在福井逝世。
与鲁迅不得不说的故事
藤野
1904年7月6日,即大约鲁迅到仙台前两个月,藤野由讲师升为教授。
藤野生活朴素,当时教授上课,来回都坐人力车,而藤野则是步行,他住在空堀町,离仙台医专有步行三五分钟的距离。鲁迅离开仙台前曾到他家去过,他送给鲁迅一张照片,背面写上:“惜别藤野谨呈周君。”鲁迅为了安慰藤野,曾故意说:“我想去学生物学,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是有用的。”据说后来藤野跟侄子藤野恒三郎说过:“周君是个好学生……但不是当医生的人。看来是为研究生物学才学生理学和解剖学的。”恒三郎说,听藤野先生的口气,他是相信了鲁迅分别时为安慰他而说的想学生物学的话。
先生对鲁迅的回忆
周君来的时候是中日战争之后,又过了相当的年数,很可悲的是,当时日本人还骂中国人做猪头三。在有这恶骂风气的时候,所以同级生之中也有这样的一群,动不动就对周君加以白眼,另眼看待。
我少年的时候,曾承福井藩校出身的姓野坂的先生教过汉文,因此一方面尊重中国的先贤,同时总存着应该看重中国人的心情,这在周君就以为是特别亲切和难得了吧。如果周君因此而在小说里和友人之间把我当作恩师谈着,我要是早读到该有多好啊!既然他至死还想知道我的消息,倘早通了音信,他本人也该多么喜欢啊!
(摘自藤野严九郎《谨忆周树人君》)
(藤野先生的侄子藤野恒三郎说)40年前,也就是鲁迅逝世的那一年,有一位记者拿来了一张鲁迅逝世时的照片给我叔父严九郎看。这时,我叔父才知道鲁迅逝世的消息,当时,严九郎正襟而坐,把那张照片举过头顶,然后提笔写了“谨忆周树人君”,由此可见,藤野严九郎对鲁迅的敬慕之情多么深切!
道和术之类的名著?
《毛泽东选集》是个不错的选择。道在其书中称为战略,术称为战术。对于战略与战术的互动关系,没有比毛选更加精准的描述了!啰嗦一句,特别是对于道的理解,很多人喜欢往虚无缥缈的方向思考,弄的玄而又玄,仿佛拥有了道就能拥有一切。实际上,不能当下显现出的“道”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这种一般称谓的“道”,我们应该以平常心看待,否则就会犯了教条主义的错误。我们需要关心的是独一性的“道”,就是自己当下通过实践,经验总结,试验等一系列过程发现的适合自己的方法论。这种道与我们而言,是从无到有的过程,怎么让这种属于自己的道真正显现出来呢?就是以当下作为逻辑的起点和判断的依据,简单点说就是实事求是。想想毛泽东是如何将处于危难关头的共产党一步步迈过雄关漫道,走向光明大道。我们读毛选就是读“人能弘道”的过程,道如何在由弱转强中显现其效力的。“术”,我的理解是具体的细节工作,不知道对不对,先如此这般吧。道与术的互动关系,实际上我们更应该去讨论的,这是对于道和术的效果判断。最极致的情况是道与术的共振,即小的战术行动能够带动大的战略变化,这种体验是可遇不可求的。大多数情况并非如此美好,道与术并不能达到共振,甚至会偏离,这种探索过程会伴随我们的大部分时间,此时心的坚定与智慧会突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