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是中国传统文学中常见的意象,以其高洁、坚韧的品质著称。有许多与梅花相关的诗句和词句,如陆游的《卜算子·咏梅》:“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李清照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等等。这些诗句通过各种方式描绘了梅花的形象和精神内涵,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对美的追求和崇尚。
有哪些关于梅花的诗词
自古以来,咏梅、赞梅的诗词歌赋可谓不计其数。梅花人们称赞为"迎春花",从严寒的冬天一路走来,明媚的春天将来到。人们向往春天,墨客骚人诗兴勃发,自然灵感突起,怀春之心尤然而生,留下了荟之人口的咏梅佳作。且看。
一、南北朝期间的陆凯:《赠范晔》
折花逢驿使, 寄与枕头人。
江南无所有, 聊赠一枝春。
二、唐代黄禅师《上堂开示颂》:
尘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经一看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三、宋卢梅坡《雪梅》
梅雪争春未可降,骚人阁笔费平章。梅须逊雪二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四、宋王安石《梅花》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春, 为有暗香来。
五、宋卢梅坡《雪梅》
有雪无梅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雪并作十分春。
六、宋苏轼《减字木兰花》
摇荡香醪光欲舞。步转回廊,半落梅花婉婉香。轻烟薄雾,怎是少年行乐处。不似秋光,只与离人照断肠。
七、宋李清照《鹧鸪天》
喑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留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
八、宋辛弃疾《临江仙》:
老去花心已懒,爱梅犹绕江村。一枝先破五溪春。更无花态度,全有雪精神。 刺向空山餐香色,为渠著句清新。竹根流水带溪云。醉中浑不记,归路月黄昏。
九、六十年代歌颂人民公社的诗句:社是山中一枝梅,我是喜鹤天上飞。喜鹤落在梅树上,石磙打来也不飞。
当然,咏梅的诗词很多,不一一举出了。
这里特别要说的是,毛主席《卜算子.咏梅》更是家喻户晓,千古绝唱了,将陆游的《卜算子.咏梅》反其意而用之,成为古为今用的典范。
胡姬年十五,春日独当垆这句话什么意思
胡姬今年十五岁,正是美貌俏丽的年纪。年轻的胡姬独自守垆卖酒,在明媚春光的映衬下益显艳丽动人。 原文: 《羽林郎》 辛延年 昔有霍家奴,姓冯名子都。 依倚将军势,调笑酒家胡。
胡姬年十五,春日独当垆。
长裾连理带,广袖合欢襦。
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
两鬟何窈窕,一世良所无。
一鬟五百万,两鬟千万余。
不意金吾子,娉婷过我庐。
银鞍何煜耀,翠盖空踟蹰。
就我求清酒,丝绳提玉壶。
就我求珍肴,金盘脍鲤鱼。
贻我青铜镜,结我红罗裾。
不惜红罗裂,何论轻贱躯。
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
人生有新旧,贵贱不相逾。
多谢金吾子,私爱徒区区。 译文: 以前有个霍家的奴才,叫冯子都。 他不过是狗仗人势的豪门恶奴,依倚着霍家的将军势力,调笑一位卖酒的少数民族女子。 胡姬今年十五岁,正是美貌俏丽的年纪。年轻的胡姬独自守垆卖酒,在明媚春光的映衬下益显艳丽动人。
你看她,内穿一件长襟衣衫,腰系两条对称的连理罗带,外罩一件袖子宽大、绣着象征男妇合欢图案的短袄,显出她那婀娜多姿的曲线和对美好爱情的追求。
再看她头上,戴着著名的蓝田所产美玉做的首饰,发簪两端挂着两串西域大秦国产的宝珠,一直下垂到耳后,流光溢彩而又具有民族特色。
她那高高地挽着的两个环形发髻更是美不胜言,简直连整个世间都很罕见。
甭说她整个人品的美好价值无法估量,单说这两个窈窕的发髻,恐怕也要价值千万。 没有想到有不测风云降临。
执金吾的豪奴为调戏胡姬而做出婉容和色的样子前来酒店拜访。
你看他派头十足,驾着车马而来,银色的马鞍光彩闪耀,车盖上饰有翠羽的马车停留在酒店门前,徘徊地等着他。
他一进酒店,便径直走近胡姬,向她要上等美酒,胡姬便提着丝绳系的玉壶来给他斟酒; 一会儿他又走近胡姬向她要上品菜肴,胡姬便用讲究的金盘盛了鲤鱼肉片送给他。
他赠胡姬一面青铜镜,又送上一件红罗衣要与胡姬欢好。
她首先从容地说道:“君不惜下红罗前来结好,妾何能计较这轻微低贱之躯呢!
你们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爱娶新妇;而我们女子却是看重旧情,忠于前夫的。
我坚持从一而终,决不以新易故,又岂能弃贱攀贵而超越门第等级呢!
我非常感谢官人您这番好意,让您白白地为我付出这般殷勤厚爱的单相思,真是对不起!” 赏析: 诗中描写的却是一位卖酒的胡姬,义正词严而又委婉得体地拒绝了一位权贵家奴的调戏,谱写了一曲反抗强暴凌辱的赞歌。题为“羽林郎”,可能是以乐府旧题咏新事。 这首诗在立意、结构和描写手法上,与《陌上桑》有异曲同工之妙。写女子之美,同样采用了铺陈夸张手法;写反抗强暴,同样采取了巧妙的斗争艺术;结尾同样是喜剧性的戛然而止。但《陌上桑》更多的是用侧面烘托,从虚处着笔;这首诗则侧重于正面描绘和语言铺排。
前者描写使君的垂涎,主要通过人物语言,用第三者的叙述;这首诗刻画豪奴的调戏,则是用一连串的人物动作,即“过我”、“就我”、“贻我”、“结我”,妙在全从胡姬眼中写出。太守用语言调戏,豪奴用动作调戏,各自符合具体身份。罗敷反抗污辱是以盛赞自己的丈夫来压倒对方,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胡姬反抗调戏则是强调新故不易,贵贱不逾,辞婉意严,所谓“绵里藏针”、“以柔克刚”。罗敷在使君眼中已是“专城居”的贵妇人;而胡姬在“金吾子”眼中始终都是“当垆”的“酒家胡”。因而这首诗更具有鲜明的颇具讽刺意味的对比:“家奴”本不过是条看家狗,却混充高贵的“金吾子”招摇撞骗,这本身就够卑鄙之极了;而“酒家胡”虽然地位低贱,但是终究不必仰人鼻息过生活,在“高贵者”面前又凛然坚持“贵贱不相逾”,这本身就够高贵的了。于是,尊者之卑,卑者之尊,“高贵”与“卑贱”在冲突中各自向相反的方向完成了戏剧性的转化,给读者以回味无穷的深思和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