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房都会老,面对人未老但高层房子已老的情况,如何解决
人和房都会老,面对人未老但高层房子已老的情况,如何解决
人类年龄不断增长和房租不断老化是自然规律,这是要坦然面对问题。
人老了都不怕,为何要去担心房屋老化呢?人是永远不可能返老还童的,而房子却可以买新的,也许三四十年后,自己的子女早就买了更崭新的房子来居住。
人和房子都会老,人无回头日,房子也可以一直换,还是多注重身体健康,活出精彩人生。
甘肃省武威市境内流经的是什么河
石羊河是一条古老而美丽的河,系甘肃省三大内陆河之一,位于河西走廊东端,发源于积雪皑皑的祁连山北麓的冷龙岭。千年雪峰的滴滴融水,流成了大靖河、古浪河、黄羊河、杂木河、金塔河、西营河、东大河、西大河,汇集而成了滔滔奔流的石羊河。早在纪元前两百多年的西汉时期,石羊河流域就开始了屯垦引水灌田,发展农牧业生产。数千年来,她汩汩流淌的雪水滋润着美丽的西凉大地,孕育了灿烂辉煌的古凉州文化,创造了闻名于世的金川镍都。她就像一条苍龙蜿蜒流长数百公里,只有将腾格里大沙漠和巴丹吉林大沙漠真正降伏了,才能有西北乃至华北的清风丽日。石羊河是一条流域广阔的河,她浩浩荡荡,流经武威市的天祝县、古浪县、凉州区、民勤县,金昌市的永昌县、金川区。张掖市的肃南县皇城区及山丹军马场,白银市的景泰县(部分),共四地(市)八县(区),流域总面积4.16万平方公里,总人口220,是河西走廊人口最密集的地区。其中武威市境内的六条支流面积约2.9万平方公里,总人口178万,有效灌溉面积273万亩,多年平均水资源11.212亿立方米(地表水10.602亿立方米,地下水0.61亿立方米)。她尤其是武威市的生命线,是武威人民的母亲河。 武威地处甘肃省中部和河西走廊东端,位于黄土高原、青藏高原、蒙新高原的交汇地带。她南依逶迤连绵的祁连山,北邻茫茫无际的腾格里和巴丹吉林两大沙漠,可谓沙漠瀚海中的一块生命绿洲。巍巍乌鞘岭以她为界分割为内陆河系的石羊河流域和黄河流域。境内荒漠区占总面积的44%,平原灌溉区占27%,山地林牧区占29%;南部山区是一座“天然水库”,灌溉中部平原和北部沙漠沿线地带。她地势南高北低,海拔在1020-4874米之间,年降雨量为60-610毫米,蒸发量1400-3040毫米。石羊河流域为主要区域,土地平坦辽阔,物阜民丰,历史悠久,为古丝绸之路重镇,历史上素有“银武威”之美称,中国旅游标志――“铜奔马”就出土在这里。她是中西方文化交融的最早的实验场,从西域引进的苜蓿、胡瓜和葡萄,就是在这里培植成功才扩散到中原内地去的。在强盛的汉唐时期,凉州还是都城长安以西最大的经济和文化中心,诗人岑参用“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的诗句来描绘此地胜景。 石羊河是一条流金淌银的宝贵河,是一条人丁兴旺的慈母河。自古以来,石羊河流域水源涵养区森林茂密,水资源充沛,出现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美景;中下游绿洲地区自然条件优越,人口稠密,灌溉农业蓬勃发展。从东部武威的长城乡到清源、金羊、金沙乡,直到永昌的清河、四坎水磨关一带,200公里长的弧线上涌泉处处,汩汩溪流汇成了红水河、白塔河、海藏河、南沙河、北沙河、金川河等泉水河流,灌溉着数万顷良田,成为农业的精华地带;下游民勤盆地和金川――昌宁盆地的西部、北部和东部,虽被腾格里和巴丹吉林两大沙漠包围,其环绕绿洲区0.3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散布着白亭海、青土湖及绿洲内部的许多苇湖,碧波荡漾,青鸟游息,湖滨芦苇粗壮茂密。绿洲外围沙丘地上生长着沙枣、胡杨、红柳、梭梭等沙生乔灌林木,挡风固沙;还生长着甘草、锁阳、麻黄等沙生草科植被,形成了一片片绿色的地毯。农业兴旺发达,生活在这一带的人民过着“上耕下渔”的优裕生活。 白云苍狗,世事沧桑,演绎着石羊河的悲壮历史。解放前,国民党统治时期,水源林草被胡、马军阀践踏、砍伐、破坏几近半数,水源涵养能力下降,水资源毁损很大,来水量呈逐年减少趋势,湖泊缺乏水源补充而干涸。近年来由于气候变暖,持续干旱少雨,冰川萎缩,雪线上移,水源涵养能力下降,河川径流逐年减少,加之人口增多,工农业生产和人民生活用水供需矛盾突出,过度开发,地下水位持续下降,水质矿化严重,致使石羊河流域生态环境日趋恶化,抵御自然灾害能力降低。特别是水资源的严重不足,给今后的可持续发展带来了严重危机。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就是养育着220万人民的石羊河的真实写照。母亲只有一个,而子孙后代又太多太多;由于母亲的慈祥和博爱不可能抛弃任何一个孩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母亲那本是丰腴的乳房开始渐呈干瘪,而嗷嗷待哺的孩子更加争先恐后、肆无忌惮地吮吸着。母亲是慷慨无私的,但她的乳汁是有限的。水就是粮食,就是财富,是人类生存最重要的自然资源,如果没有了水,地球上就不会有生命。 石羊河是甘肃省水资源最为紧缺的地区之一。上游祁连山区为径流形成区,高寒阴湿,降水量为200-700毫米;中部走廊区和下游地区为纯灌溉农业区,干旱少雨,蒸发强烈,降水量由南向北从200毫米递减为50毫米。全流域水资源总量为16.9亿立方米,其中地表水资源15.8亿立方米,纯地下水资源1.1亿立方米。人均水资源量和耕地亩均水资源量均低于全省均值,属于典型的资源型缺水地区。 石羊河是一条沉重的河,是一条任性的河,在人们的期望和抱怨声中,她流淌的越来越少的是流水,越来越多的是泥沙。黄河断流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社会恐慌,石羊河也不容乐观、危在旦夕。石羊河流域来水量在逐年减少。1950-1960年平均年径流量为17.827亿立方米,1961-1973年平均年径流量减至13.75亿立方米;1981-1990年平均年径流量14.463亿立方米;1991-1999年平均年径流量12.0021亿立方米,比五十年代减少了近6.0亿立方米。武威境内的六条山水河系五十年代平均年径流量12.46亿立方米,九十年代下降为8.59亿立方米,比五十年代减少了近4亿立方米。进入下游民勤县的水量,五十年代为1.5亿立方米,1999年和2000年仅有1.1亿立方米。如今流经民勤县的石羊河已经名不符实,只有一条比西施还瘦的黄水,蜿蜒盘曲在有底无帮的烂河滩上,实际上比一条溪流大不了多少。看着这本应是滔滔奔流的大河,如今却变成了涓涓细流,你就会感到莫大的落寞和失意,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就连这条可怜的溪流也要在地球上消失殆尽。 泉水在五十年代约有8亿多立方米,七十年代减少到6亿立方米,到八十年代只有3亿立方米,现存不足2亿立方米;过去长流水的南、北沙河基本干涸,红水河等河流泉水溢出带下移10-20公里。民勤县境内的苇湖、蔡湖、柳林湖在五十年代湖水满盈,最下游的青土湖在六十年代尚有存水,碧波荡漾,芦苇丛生,野鸭、天鹅畅游其上,目前已全被沙丘填埋,唯留下一片片荒草滩,似在叙说着湖光山色、渔舟唱晚的诗情画意。 在人们的观念中,总是把水作为一种取之不尽的资源和廉价的奢侈品。地表水不够,人们自然就转向地下。浅层地下水抽完了,就打深井、超深井。石羊河中下游地下水年超采量约在4.0-4.5亿立方米,使区域性地下水位下降10-20米,民勤一些地方最多达40多米。原来凉州区东区和北区、永昌县朱王堡、水源一带地下泉水露头,常年汩汩不断,而今家庭用水的手压式水井也濒临报废。凉州、民勤、永昌下游多处出现漏斗,促使机井及提水设施数次更新换代。下游地区地下水矿化度以每年0.1克/升的速度增长,由原来的2-4克上升到3-10克/升,超过了农田灌溉用水水质标准。苦咸水面积由民勤湖区扩展到泉山区,全流域盐碱地面积已达11.33万公顷。超采地下水,无易于饮鸩止渴。由于水质不断恶化,给人畜饮水带来了困难,盐碱地面积急剧增加,引起了一系列生产、生活、生态等方面的问题。尤其是民勤湖区农作物大片死亡,人畜饮用水极度困难,然而地下水超采带来的恶果还没有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竭泽而渔”、“杀鸡取卵”的态势依然没有得到有效遏制。如今的石羊河就像一位迟暮的老人,弯腰驼背不堪重负。 不仅如此,石羊河的污染也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近二十年来,随着流域内工农业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工业和城市生活废污水排放量逐年增加,致使河道及水库的污染问题日趋严重。据调查,石羊河流域武威辖区的入河排污口有:武威市区生活污水、荣华公司、皇台酒厂、凉州区造纸厂、九条岭矿区、双城造纸厂、双城白板纸厂、甘闽造纸厂、武南化工厂、武南机务段、黄羊糖厂、古浪县城生活污水、古浪县化工厂共13家,年排放废污水2933万吨,排放污染物14542吨。其中,直接进入石羊河干流的主要有4家,分别是凉州区生活污水、凉州区造纸厂、荣华公司和皇台酒厂。2002年,市区生活污水排放量1642万吨,主要污染物COD4483吨,氨氮491吨;区造纸厂排放废水101吨,COD932吨,氨氮15吨;荣华公司84万吨,COD278吨,氨氮8吨。这4家单位共排放废污水1865万吨,占全市废污水排放总量的64%。 根据武威市环境监测站对石羊河地表水环境质量监测结果:石羊河校东桥断面、扎子沟断面和红崖山水库达到了劣V类,其中校东桥断面在枯、平、丰水期的综合污染指数分别为1.98、2.04、0.95,全年平均污染指数为1.66,污染级别为重污染,主要超标污染物为生化需氧量(BOD)、化学需氧量(COD)和总大肠菌群;扎子沟断面枯、平、丰水期的污染指数为1.83、1.96、1.65,污染级别为重污染;红崖山水库全年污染指数为1.69,属重污染。据统计,1998年武威市排入石羊河流域的废污水总量为1590万吨,而2002年排污总量就提高到了2933万吨,相比增加了1343万吨,增幅84%,这是多么惊人的增长速度啊!照这样下去,石羊河还会绿水长流吗?我们的母亲河,还能够继续养育220万子孙后代吗?专家通过分析认为,干流来水逐年减少,废污水排放量逐年增加,是导致河道及水库污染问题恶化的主要原因。 地球是人类唯一赖以生存的家园,然而植被破坏,水土流失,生态恶化的严峻现实,使我们不禁想起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所说的一句话,“不要过分地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