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哪里洗车洗的好
1、泉州市区有:亮堂堂汽车美容中心、泉州益成汽车贸易有限公司、泉州市洛江区万安万祥洗车场 泉州中正兄弟改装有限公司 泉州雪之梦花坊 2、晋江:万里路汽车服务有限公司、晋江市环球汽车美容服务有限公司 3、石狮:石狮市车博士专业汽车美容护理有限公司、路路通汽车护理有限公司 4、南安:南安市水头123汽车美容中心、金鹰汽车养护店 5、惠安:惠安庆丰汽车服务中心 6、安溪:凤城镇欧迈克洗车场 7、德化:龟博士汽车美容中心
你们有过尴尬的姐弟关系吗
我感觉就很尴尬,我和姐姐是同母异父,我还不到一岁就和六岁的姐姐分开了,也许是从下孤独习惯了吧,姐姐在学校所在的镇上开了一个理发店,在我读初二的时候突然听到我姐姐打听我的消息,叫我去找她,也许怪自己太胆小吧,有时候经过她店门口都要跑快一点。
后来姐姐在我初三的时候通过去她那里理发的老师打听到了我所在的班级,就去学校找我,当老师说我姐姐在外面等我叫我去的时候,我是一脸懵逼的,那是第一次见面,姐姐和她朋友一起去学校找的我,我甚至都不知道哪个是我姐姐,直到姐姐一直看着我哭我才确定,因为上课的关系我们几乎没怎么聊天,我把微信号给了姐姐。
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把微信密码忘记了就重新注册了一个,我就和姐姐断了联系,我虽然知道姐姐的地址,但从小带大我的奶奶不允许我们相认,我不知道如何处理,就这样我和姐姐断了联系,直到大三我幡然悔悟,决定和姐姐相认,还好不算太晚,我和姐姐相认了,但此时已经过了那种可以一起玩耍的年龄,我已经20岁了,所以和姐姐之间特别尴尬,此时的姐姐早已成家立业,她对我说她最希望我能在当时她出嫁的时候去送送她,我很难过感觉特对不起姐姐,为什么大人之间的过错需要我们姐弟不能相认,所以我和姐姐之间总感觉怪怪的,姐姐总是小心翼翼的把我当孩子一样,而我总是沉默寡言的面对姐姐,没有那种姐弟之间很随意的气氛,此时的我就在姐姐家里写了这篇事实小文。
我想说的是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在姐姐打听我消息的时候去认她,可惜没有如果,所以我和姐姐之间感觉很拘束。
我们村的红姨有一儿一女。
虽然儿女双全,可她却不是富贵命。
她的丈夫刘国发是个石匠,在女儿香秀出生的第二年,就因为肺痨病走了。
当时根生也才刚上小学,刘国发又没有兄弟姐妹可以帮衬孤儿寡母。
当时有很多人劝红姨再嫁,说她一个人带两个娃不好熬日子。
可红姨性子倔,怎么说都不肯嫁人,说是怕孩子小,到了别人家,不是亲生的受欺负。
就这样红姨愣是含辛茹苦的一个人操劳,先后把两个孩子拉扯成人。
儿子根生是个妻管严,对媳妇雅兰的话言听计从。
自从雅兰嫁进了陈家,红姨跟雅兰吵架拌嘴就没断过。
前些年吵的狠了,红姨干脆和根生分了家单过。
女儿香秀对红姨还挺孝顺,隔三岔五的从邻村回娘家看望红姨。
红姨那年也才刚五十五,自从和根生翻了脸,香秀又没生个外孙给她带,一时间闲的慌。
以前做姑娘的时候,红姨学过戏。
这两年闲了,参加了村里的老年歌舞队,没事就去寻开心。
歌舞队里还有几个老头也是单身,就又有人从中间帮着撮合。
兴趣爱好相同,朝夕在一起唱戏跳舞,再加上了年纪,红姨也确实想找个伴。
拉二胡的福伯没结过婚,是个文质彬彬的老光棍。
两个人一来两去对上了眼。
两个人大大方方的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在村里简单的摆了两桌酒,就过到了一起。
这个事红姨没跟在外打工的根生商量。
她怕和根生一说,雅兰不定又有什么嘴脸在等着自己。
所以这婚她是瞒着根生结的。
可这事瞒的住吗?
还没到三天,消息就传到了根生的耳朵里。
本来根生就有气,雅兰跟着捅鼓了几句枕边风,根生气的连夜赶回了村。
根生和红姨一顿吵,骂红姨老不正经,骂福伯是老流氓。
最后临走还把贴着囍的家具电器一通砸。
福伯本来身体就不好,被气倒在床上。
红姨也是气的不清,跑到村委会,要村长书记帮她和根生办个脱离母子关系的书面证明材料。
这事刚过了大半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红姨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春节回家的根生,又跑上门闹了一回,说红姨丑事做尽,再也没脸认这个妈。
红姨也把话说的明白,你不把我当妈,我也只当没生过你这个儿。
三月底,红姨生孩子难产。
医生问保大人保小孩?
福伯哭的说保大人。
红姨吼着要保小孩,说她自己的命自己说了算!
孩子活了下来,红姨却没了。
福伯虽然哭的死去活来,想要干脆陪红姨去了。
但终究有个孩子要养,还是挺了过来。
福伯一辈子单身,临老才娶了红姨,对于养孩子,是一窍不通。
恰好香秀比红姨晚了半个月也生了个丫头。
香秀一满月,就抱着丫头去看弟弟。
一进门,就看见又脏又瘦的小家伙在床上手舞足蹈的扯着噪子哭,福伯正在厨房的锅灶上手忙脚乱的冲奶粉。
香秀看的直掉泪。
她把丫头放下,走到红姨的遗像前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
磕完头,香秀走到床边,把刚出生的弟弟抱在怀里,撩开衣服,给他喂奶。
小家伙一喝上奶,立刻不哭了,贪婪的吮吸着姐姐的乳汁。
“秀儿,使不得,使不得!”福伯忙从厨房跑过来阻拦香秀喂奶。
“叔,你就别管了。我一个孩子二个孩子一样带。”香秀说道。
“可这是你弟,我怕……”福伯欲言又止道。
“怕别人说闲话不是?我妈当年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妹成人。现在大哥忘恩负义,我要是再不管我弟死活,我妈在下面该寒心了。”香秀抹着泪说:“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得对得起我妈!”
那天之后,香秀就把弟弟得福接回家里和丫头小云放一起养。
得福上初中的时候,福伯也走了。
户口本销户的时候,派出所问监护人写谁?
“写我,我是他姐。”香秀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