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坐火车软卧时,在软卧车厢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_可以分享一个哭笑不得的笑话吗
你在坐火车软卧时,在软卧车厢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题主问:你在坐火车软卧时,在软卧车厢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说起在火车软卧遇到的奇怪事情,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坐软卧的情景。在我没有坐过软卧火车之前,我一直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总想着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经历:封闭的车厢、整洁的环境、与几个佳人共处一间小卧室一般的空间。可是,第一次乘坐的经历似乎有些打脸,让我始料未及。
上大学那会经常坐火车,可每次都是绿皮车、硬座。工作以后,我总想要体验一次卧铺,而且是软卧、非硬卧也。那次,我终于如愿以偿,买了一趟夜间行驶的火车软卧。我头枕着被子躺了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车厢的门口。心里盘算着:我这第一次的软卧之旅,到底是什么人与我共处一室呢?不一会工夫,人终于到齐了,我睡的是下铺。另一个下铺睡着一个中年男人,可是他的铺位下面的箱子里好像装着咸鱼、咸货,一股味道扑鼻而来。两张上铺的位置,分别是一位头发胡子发白的老大爷和一位人高马大的中年大姐。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可是,空气中弥漫着三人的气味,下铺的咸鱼味、上铺老人的膏药味和女人腋窝里散发的狐臭味。最可怕的是,下铺大叔的那双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脚也是无敌的,可谓是臭气熏天!我捏着鼻子,想要赶紧入睡来躲避这场嗅觉的“盛宴”。可是,我又想错了,中年男女的呼噜声骤然而起,一长一短、一高一低,此起彼伏、此消彼长,配合的无比默契,再加上大爷时不时的几声咳嗽,这种交响乐就这么一直演奏着,我作为唯一的听众,只能被迫痛苦地“享受”着。
那还是7、8年前的事儿了,我带着孩子从深圳回湖南,老公给买的一张软卧票,他还有工作,把我们娘俩送上车就走了。
我找着我的车票位置,那是第一次坐软卧,感觉床位比一般的宽一点外,一个小隔间只有4个人,还像个小房间一样可以锁上门。
我买的是下铺,对门是个50多岁的阿姨,阿姨上铺是个上大学的姑娘,我上铺的人还没到。
过了一会儿,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拖着一个黑色行李箱进来了,刚一到门口,我们几个都望向了他,有点尴尬,就一个男的,他也有点不自在,正好这时车开了,他也还没上床去,坐在车窗旁的小座位上瞧外面的风景。
车厢安顿下来后不久,车上的乘务员领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到了我们车厢,问我上铺的人在哪?我指了指外面坐着的,乘务员拍了拍壮汉的肩,跟他说:你好,方便换个位置吗?这孩子那边车厢是三个男性,她家长不放心想调换一下,正好你们这就你一个男性。壮汉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估计他也有点尴尬。
乘务员让小女孩睡我上铺,孩子乖乖地爬了上去,乘务员就走了。我家女儿性子活泼,见人熟,跟对面奶奶,还有睡奶奶上面的姐姐一会就熟了,大家也聊聊天打发时间,女儿拿出老公买的零食分给大家吃,给我上铺这孩子一块牛肉干,这孩子摇摇头,不要,她也一直不说话,问什么都不说,我和对面的阿姨有点奇怪,难道是不会说话?
就这样,一直到车厢灯熄灭,我们把小门锁了准备睡觉,这孩子也没说过一个字。一晚后,大家都醒了,这孩子也早早醒了坐着。到长沙了,我清东西准备下车了,车厢里传来语音播报:,前方到站:长沙,请旅客们……
这孩子麻溜地下了床,正好乘务员又来了,对她说: 长沙到了,车停了你就在这下车啊!她竟然开了口: 知道了,谢谢叔叔!把我们车厢几个惊呆了,原来会说话,嗓音还怪好听。我笑着问她:你会说话怎么一直都不说话呀?她笑着说:我爸爸妈妈说了,上车了不要和别人说话,不要吃人家的东西,出站了姑姑会来接我,谁叫我跟着走都不行。
话音一落,我们都被逗笑了,这孩子可太听话了。原来她爸妈在深圳打工,她要上学了,可爸妈工作忙又没时间送她回来,于是送到车上交给了乘务员。
笑过后我又不免心酸,留守的孩子就像小候鸟,来回地飞,只为享受那片刻的亲情。
我告诉她我也在长沙下,出站时让她紧跟着我,一直带到出站口看到她兴奋地朝一个女人挥手喊姑姑,我才放心地走了。
可以分享一个哭笑不得的笑话吗
我这也是在好多年前听别人说的事。可能是刚恢复演古代戏曲电影时候,街坊邻居都在一起聊起昨天晚上去外村看电影的事,有的说昨天晚上看的电影是【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这个孙悟空长就的一对火眼金睛,那个白骨精变化三次不同的化身,都被孙悟空识破,把那个妖怪打出了原形原来是一个白骨头架子作精啦😄。这个时候我的没有文化的邻居答腔啦:我昨天晚上也看电影去啦,苏悟空跟那个牛魔王的老婆打嘞很得嘞!邻居听了都哭笑不得。只能干笑嘿😁嘿😁嘿嘿……
大厨来问:说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笑话。
好吧,今天是周末,就当过礼拜天了。
大年初一给泰山泰母去拜年,大姑爷、二姑爷、三姑爷齐聚老仗人家,仗母娘包饺子招待。
秀才出身的二姑爷要耍笑扛锄头的三姑爷,说以“快”为令,每人吟诗一首,谁说的事快,谁先吃。
举人出身的大姑爷心里明白,这是要耍笑老三。当即吟诗一首:
水盆扔金针,
骑马上昆仑。
快马回来了,
金针还没沉。
秀才出身的老二,喊了一声好,马上吟道;
火盆扔鹅毛,
骑马上天桥。
快马回来了,
鹅毛还没焦。
老二吟完,斜眼看了一眼老三,到你了。
仗母娘疼姑爷那是真的。一手端一盘饺子,两条胖腿紧倒腾,想要给三姑爷解困。紧赶慢赶不如赶的巧,一哈腰,刚要把饺子往桌上放,就听仗母娘腰下边“噔”的一声。
三姑爷吟诗道;
仗母娘放个屁,
骑马上天去。
快马回来了,
“钢"门还没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