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灵帝究竟干过多少荒唐事
汉灵帝一生做过很多荒唐事,他的谥号是孝灵皇帝,“灵”的官方解释是“乱而不损曰灵”。即国家乱了,但是还没有伤害到根的,身为国君而不去治理,所以谥号为“灵”。
而汉灵帝做的最荒唐的一件事就是想废长立少,但是有没那个贼胆,怕引来骂名,就像让宦官蹇硕充当“黑手套”,但不会识人,引起大乱,招致西凉军阀董卓入朝,东汉历史就此改变。
其实给他个“灵”字都抬举了。
桓帝遗祸
东汉末年,外戚主动翦灭宦官,主要有两次,何进之前的那一次,是在灵帝即位初年。当时,桓帝遗孀窦太后临朝听政,父亲窦武为大将军,与太尉陈蕃共同执掌朝政,谋诛宦官。恒帝(132-167)有过三任皇后,第一任梁皇后(?-160)是梁冀之妹,第二任邓皇后(?-165)因妒忌被废,此时,桓帝本想立宠幸的采女(后封贵人)田圣为后,太尉陈蕃极力反对,认为皇后当出自名家,力主册立河西融之后、出身名门的窦贵人。桓帝驾崩,窦太后临朝称制,陈自然被重用,窦武与陈蕃二人都对宦官恨之入骨,可是,窦太后不主张彻底翦除宦官。结果,窦武的计划被泄露,宦官怂恿年少的灵帝(157-189)出面,动用军队杀死窦武和陈蕃,从而导致了第二次党锢之祸。党锢之祸,使党人名士与宦官的矛盾如同水火。直到184年,黄巾军起事,东汉王朝面临灭亡的危机,朝廷才主动解除了党锢,被拘捕的土人也陆续被释放。
灵帝的遗嘱
整个灵帝时代,十常侍掌控着朝廷大权。为了防止外戚再次成为与自己作对的势力,宦官郭胜、张让等预作准备,抬出了个何皇后——把来自南阳、出身屠户的何贵人立为皇后,试图为将来少帝即位预留一份保险。因为张让的儿媳就是何皇后的妹妹。
灵帝后宫众多,多有子嗣,却往往天折,只留下来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刘辩(176-190),何皇后所生;小儿子刘协(即后来的汉献帝),王美人所生。何皇后嫉妒后宫女人生子,王美人怀孕后打胎不成,生下了刘协,自己却被何皇后迫害致死。灵帝大怒,要废何皇后。何皇后让宦官张让等人凑了许多钱财,加上一大萝筐好话,灵帝才息怒。但何皇后从此为灵帝所不喜。
灵帝也不喜欢何皇后所生的大儿子刘辩,嫌他“轻佻猥琐,无威仪”,却欣赏小儿子刘协“文雅而少年老成”。刘辩是道士史子带大的;刘协在母亲王美人死后,由灵帝母后董太后带着。灵帝想立刘协为太子,大概也与孩子的奶奶董太后有关。可是,这件事灵帝又没有勇气直接说出来。毕竟刘辩是长子,生母是皇后,无论立嫡还是立长,都应该是他。
汉灵帝当时也没有精力和胆魄处理这件手的事情,就把立刘协的事托给了蹇硕。
蹇硕何许人也?他是董太后从河间府带来的宦官,官为小黄门。灵帝为了加强朝廷军备,曾在去世前一年(188),设置西园八校副,以蹇硕为上军校尉,袁绍为中军校尉,八校副中还有曹操,淳于琼等。小黄门是六百石的低级宦官(其上有黄门传郎、中常侍),西园八校尉带有皇家私人卫队性质,袁绍以下,均由小黄门蹇硕来统领,这件事就有些蹊跷。蹇硕健壮有武力,缺少的是谋略。他要完成灵帝的嘱托,最忌惮的是国舅何进。他先是想调虎离山,建议灵帝派何进西击凉州韩遂,何进使用拖延之计,一拖就把灵帝给拖死了。189年,灵帝驾崩,蹇硕秘不发丧,想要除掉何进。
何进谋诛宦官
蹇硕谎称灵帝召何进入宫,企图先解决何进的问题,然后完成灵帝的遗愿,扶持刘协继位。蹇硕手下有人将信息泄露给了何进,何进中途而逃。于是,大臣们自然按照立嫡以长的顺序,立14岁的刘辩为帝,是为少帝,何太后临朝称制,“以后将军袁槐为太傅,与大将军何进参录尚书事”(《资治通鉴》卷五九汉灵帝中平六年)。实际上何进掌控着朝政大权,袁槐出身名士世家,是袁绍、袁术的叔父。何进与他合作意味着继窦武与陈蕃之后,外戚与党人名士的又一次合作。
现在轮到宦官们紧张了,其中最担心的是蹇硕,他与中常侍赵忠等宦官谋议:“大将军兄弟秉国专朝,今与天下党人谋诛先帝左右,扫灭我曹,但以典禁兵,故且沈(同“沉”)吟今宜共闭上阁,急捕诛之。”蹇硕举出党人来威吓其他宦官,试图唤起他们对于窦武、陈蕃那次外戚与党人名士联手的记忆。
蹇硕的计谋并没有得逞,因为宦官之间的意见发生了分歧,内部产生了分化。首先,蹇硕与这些宦官并不是一伙人,他是从河间府随灵帝之母董太后进京的,而董太后与儿媳何太后之间,并不和睦。其次,何太后身边有更具实力的宦官。比如中常侍郭胜与何氏家族有同乡之谊,“太后及进之贵幸,胜有力焉,故亲信何氏”,在郭胜的提议下,赵忠、张让(其儿媳为何太后胞妹)等宦官,“不从硕计,而以其书示进”。他们把蹇硕的信件送给何进,将其出卖了。于是,何进“使黄门令收硕,诛之,因悉领其屯兵”。
事已至此,何进自然是大赢家。何家依靠宦官上位,宦官张让、郭胜都与何家关系深厚,可是,何进启用的党人名士却极力主张诛除宦官,其中尤以袁绍最为激进。
何进采纳了袁绍全歼宦官的建议,一是想诛灭宦官立功立名,二是痛恨蹇硕对他的危害。可是,何太后并不同意。这与当年窦武的情况很相似,也是大将军窦武力主诛灭宦官,皇太后犹豫不允,最后窦武反被宦官所杀,袁绍提醒何进,当心重蹈窦武的覆辙,他建议何进召外部势力进京,支持此次行动,以此对何太后施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馊主意,可是何进却认为不错,于是召董卓进京。
不想消息走漏,宦官先下手,假称太后,召何进入宫,在嘉德殿将其杀害,又将何进的人头扔出宫外,于是,党人名士鼓噪着攻打宫门。史称,袁绍等“勒兵捕诸宦者,无少长皆杀之,凡二千余人,或有无须而误死者”(《资治通鉴》卷五九,汉灵帝中平六年)。这一次,军队全在党人名士手中,宦官挟持着皇帝和陈留王刘协等逃出洛阳,被尚书卢植宦官们走投无路,只得留下皇帝,投水而死。至此,东汉宦官之祸,算是了结了。
灵帝在处理皇位继承问题上,如同儿戏,对于赛硕,则所托非人,何进想借诛除宦官而扬名,更是缺乏政治谋略,这几个人的行为叠加在一起,就把董卓送到了东汉政治的前台。
董卓进京的影响
董卓是战功卓著的一员猛将,中平二年(185)以中郎将辅佐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大破边章、韩遂。中平六年(189),以前将军身份会同“老领导”左将军皇甫嵩击破韩遂、马腾。事后,朝廷试图把董卓调离前线,到中央任少府(九卿之一),董卓以前线将士不答应为由拒绝。随后朝廷又调其任并州牧,把手下的军队交给皇甫嵩。董卓公然拒绝,说愿意带领所部移镇并州。这个时候朝廷形势十分复杂,董卓“于是驻兵河东,以观时变”(《后汉书》卷七二《董卓列传》)。史称董卓粗猛有谋,他正紧盯着朝廷动向。
东汉一朝与西羌打了几十年的仗,虽然很是艰巨,但是精兵皆在西北,“天下所畏者,无若并、凉之人与羌、胡义从(《资治通鉴》卷五九,汉献帝初平元年)。皇甫嵩和董卓是当时最重要的军将。皇甫嵩为将门之子,而且是孝廉、茂才出身,陈蕃、窦武都曾想征辟他出来做官,他没有应召。灵帝时,皇甫嵩以公车辟召为侍郎,出任北地太守。皇甫嵩是党人名士体制内的将军,董卓却不同,他“出自西州,少为将帅,闲习军事”(《资治通鉴》卷五九,汉献帝初平元年),是军人出身的西北豪族,朝廷对他并不放心。现在,何进居然要请董卓进京对付宦官,岂非引狼入室,“董卓闻召,即时就道”(资治通)五九,汉是帝中平六年)从河东进京。
此时,宦官固然已被诛灭干净,何太后却仍然在朝。为此,董卓分三步摄取权力:第一步是掌控兵权,董卓入京的兵马不多,但是,他掌控了何进及其弟何苗统领的禁军。同时,他又收买了吕布,兼并了并州丁原的部队。其次,董卓仍在极力争取文士的支持,除蔡邕之外,还努力拉拢袁绍兄弟。只因为袁绍反对董卓废黜少帝,两人才发生了冲突。第三,废帝弑后,掌控朝政。九月,董卓废黜少帝刘辩,立献帝刘协,倒是完成了汉灵帝派给蹇硕的任务。可是,董卓此举,只是为扳倒何太后铺路。董卓废黜了少帝,目的是迫使何太后交出权力。而且董卓想攀附董太后,认其为姐姐,其实董卓之心也只是想当一个专权的外戚。几天后,何太后被迁出皇宫鸩杀,董卓完全掌握了朝廷大权。东汉王朝也该寿终正寝了。
《出师表》中写道: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
这里诸葛亮就是借以刘备叹息桓、灵二帝来劝解刘禅,其中“灵”指的是东汉末年有名的昏君汉灵帝刘宏,他所做的荒唐事确实当得起“昏”、“庸”二字,甚至感觉荒唐至极。
这要从他发家史开始说起,刘宏早年是十分落魄的,皇室的地位极低。他之所以能当上皇帝,也是恰逢宫廷之变,汉桓帝36岁去世,身后并无子嗣,当时窦皇后为把持汉朝国政,便选择刘宏这个没有任何权势的皇室旁支做皇帝。
骤然得势,让汉灵帝感觉十分不真实,也因早年穷怕了,所以十分贪婪。为此做了让天下都极为不解许多的荒唐事。
卖官鬻爵。以皇帝之身卖官鬻爵,将官爵按等级明码标记;卖官还推行了竞标法,求官的人可以估价投标,出价最高的人就可中标上任。
开办“宫中市”。让太监宫女假扮商人进行买卖,而自己也下场交易。
开办“裸泳馆”。挑选身材优美、面容姣好的宫女在裸泳馆中与他赤诚相见、嬉戏玩乐。他感叹说:“假如一万年都如此,就是天上的神仙了。”想得真美。
整个皇宫都是行走的的开裆裤。要求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宫女全部穿着开裆裤,以便他兴之所至,可以随时临幸。
流香河。宫女年纪在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都浓妆艳抹,脱下衣服与他一同裸浴。西域进献了茵墀香,灵帝命人煮成汤让宫女沐浴,把沐浴完的漂着脂粉的水倒在河渠里,人称“流香河”。
鸡鸣之辈。灵帝整夜的饮酒直到醉得不省人事,天亮了还不知道。宫廷的内侍把一个大蜡烛扔在殿下,才把灵帝从梦中惊醒。灵帝又让宫内的内监学鸡叫,在裸游馆北侧修建了一座鸡鸣堂,里面放养许多只鸡。灵帝每当连夜地饮宴纵欲醉了以后,往往到天亮时还在醉梦中醒不过来,这时候内监们便争相学鸡叫,以假乱真来唤醒灵帝。
玩驴封狗为官。宫中无驴,太监们就从外地弄来几只驴,找来工匠造车,套上驴在皇宫里游玩。宫里大臣们分分效仿,制车卖驴。把宫中遍成驴的世界。这样使驴价大涨,加大人民负担。
有这样的皇帝,就有这样的大臣,有一个大臣,给狗打扮起来,给狗戴上帽子,穿上朝服并把狗带上朝,汉灵帝看到是一条狗,并赞到:好个狗官。大臣们无可奈何,面面相觑。
指挥宫女与动物进行交配。汉灵帝这个人生性癖好就很特别,在他的日常生活当中,就特别喜欢与一些动物为伍,比如说猫狗在他身边是特别常见的。
汉灵帝经常在玩猫逗狗之后,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想方设法让自己身边的宫女们和这些狗进行交配,自己在一旁观赏得不亦乐乎。用尽各种招数去糟践自己身边的宫女们,以供自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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